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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区放生池花园在哪里
发表日期:2023-05-21 08:18| 来源 :本站原创 | 点击数:311次
本文摘要:当时的达摩多罗居士只有29岁,他怀着一颗要把在佛教的祖国——印度已经灭亡的佛教,重新恢复起来的心愿,呼吁中国的僧人能够到印度把佛法发扬光大,并把佛法传播到西方。在中国

———一个佛学研究者的手记(9)

王雷泉

[2010年9月10日晚,在香港举行的“中国佛教宗风论坛”闭幕式现场,本人接受了凤凰网“华人佛教”专栏记者的采访。现根据凤凰网的现场记录,纠正一些错误,并修改原标题,发表在本博客上。]

我在上午的大会演讲中,专门引述了锡兰的“摩诃菩提会”创立者达摩波罗居士,他在1893年参加芝加哥世界宗教大会之后,返国途中在上海一个很戏剧性的事实。他在会中结识了一个美国传教士李提摩太——他曾经配合铃木大拙和杨文会,把《大乘起信论》翻译成英文,介绍到了西方。

当时的达摩多罗居士只有29岁,他怀着一颗要把在佛教的祖国——印度已经灭亡的佛教,重新恢复起来的心愿,呼吁中国的僧人能够到印度把佛法发扬光大,并把佛法传播到西方。我为什么感动呢?在中国的国运和佛教都极其衰微的时候,当时的中国佛教徒也在感叹中国佛教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印度,在我们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好的时候,他们已经具有世界性的眼光。

但是达摩多罗向龙华寺僧人的呼吁,并没有得到积极反应。所以陪同前往的李提摩太就专门请了南京的杨文会,到上海与达摩多罗会面。杨文会有志于复兴佛教的契机可以回溯到1866年,就在太平天国覆灭后的南京一片废墟中,杨文会看到了一个非常令他震撼的现象,就有基督教传教士站在十字街头,在传播福音了。太平天国对佛教造成全面摧毁,但相比基督教的传教活动,没有看到有多少中国的出家人在传播佛教。所以杨文会毁家护教,把自己的家产全部捐出来,办了金陵刻经处。他显然也受到达摩波罗居士的影响,一直在思考怎样复兴佛教,把佛法发扬光大到世界。

我们把杨文会看成是中国第一个睁眼看世界的佛教徒,他曾经追随曾国藩的儿子曾纪泽出使英法等欧洲国家,接触了当时刚刚兴起的宗教学,见到宗教学的创始人麦克斯缪勒。在与追随麦克斯缪勒读博士的日本僧人南条文雄交往中,看到中国与日本所存在的巨大差距。日本的佛教是中国传过去的,但有将近300部佛经,在中国本土已经没有了。

杨文会具有国际性的眼光,同时也有如来使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他当时办祗洹精舍,就是想培养梵文和巴利文人才,能够把佛教在印度复兴起来,传播到世界各国。当然这个工作非常伟大,也极其艰巨。可以说是红颜薄命吧,有很大的抱负,但现实能力不足。经过一百多年的奋斗,我们的问题可以说是涛声依旧。

东洲区放生池花园在哪里

在我看来,中国佛教的发展一定要放在世界宗教的格局中去考虑。我们不能坐井观天,不能被眼前那种暂时的虚荣浮华遮蔽了心眼。提交给大会手册的一张照片,是我在印度的那烂陀遗址上拍的。当年玄奘法师在那烂陀寺留学的时候,可以容纳上万个出家人,但现在是一片废墟。我在落日余晖下,站在那个废墟之中,可说心中充满了苍凉感。

佛教是在印度创立的,却在印度已经灭亡了。中国会不会重蹈覆辙?如果按照这样一个势头下去的话,也很难讲。所以,宗教一定要真正的建立在社会大众之上,不需要受制于任何的中介。如果在佛教与社会大众之间,存在着太多的利益集团,对佛教不是好事。

我们所作的事情,就是希望让更多的人接受佛法,让佛法能够接受更多的人。我们要认清自己的地位,哲学就是让我们知道自己是什么,学佛也是知道自己算老几。然后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做自己能够做的事情。作为大学老师,我们就在大学里守住本分,来教育我们的学生,让更多的学生知道佛教的精华所在,知道佛教是真正能提升人生境界的智慧。同时尽我们所能去教化国王大臣、长者居士,这就是我们的任务。我们希望在当前的一片精神荒漠中,种点树,植点草,来护持真正的高僧。其实中国的高僧不是很多,但是我想,如果有弘一大师这样的高僧,哪怕只有那么几个,我们这个社会,整个人类就有希望。否则的话,金碧辉煌的寺庙其实也就是建立在流沙之中。

就宗教传播来说,佛教与基督教的差距实在太多了。参加佛教界的一些法会和大型活动,我们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与基督教相比。如果是基督教,它会这么做吗?显然不会。人家是把钱真正用在刀口上,而我们更多的是用在形式的铺张上,我想这也是没有智慧的表现。

所以,还是需要普及佛法。让佛法使更多的有钱有权者,更有智慧,更有慈悲心,那佛教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慧明长老:从苦行生涯到一代高僧

慧 明 老法师

释 慧 明(1860~1930),清末民国初高僧,原籍福建,貌不出众,缺乏学历,靠严持戒律、刻苦修行、远途行脚而终于契道,由此智慧大开、文思泉涌。三十二岁时,于法雨寺开讲《法华经》,其见解独到、阐发精辟,因而名声远扬,听者如云。此后讲经法缘日盛,主讲于普陀山、天童寺、灵隐寺三处。他善于说法,不滞文句,而居处清简,风格高超,一生力主参禅;其法缘之广,摄化之深,深获时贤尊仰,为民国初年沪杭尊宿之一。曾任杭州灵隐寺住持逾十一年。民国十九年,示寂于灵隐寺,世寿七十一,僧腊六十三。遗有《慧 明 法 师 开 示 录》一书。

提起杭州灵隐寺方丈 慧 明 老法师,大江南北,无人不知,尤其为诸方出家禅和子所称道。他籍贯福建,听说是少年出家,亲近他的时候,他已经是近古稀之年的老人,矮小个子,只有五尺多高,古铜色皮肤,头角峥嵘,两颧高耸,说话音声如洪钟般洪亮。他在大殿中讲经说法时,嗓音震得殿上铜钟发出嗡嗡声响,可见是个奇人。观他的那一副外表,简直活像“罗汉堂”中那尊降龙伏虎的罗汉,与广东南华寺祖堂里供奉的六祖大师肉身形相颇相仿佛。

慧老,他在俗时原是务农出身,不曾读书。出家后的活计,全是苦行生涯,在丛林中服务外寮,充当菜头、饭头、水头、净头等苦恼职事,闲时欢喜趺坐参禅。他这个目不识丁的苦恼和尚,何以会有法师的尊号?说来倒也是奇事一件,根据林下一般老前辈们的谈说,慧 明 法师在宁波天童寺当“行堂”(斋堂中给大众装菜饭的职务)的时候,每天斋罢,他就喂养狗子,这件事,算是他的日常例行功课之一。狗吃剩下的馀饭,他舍不得丢掉,为了惜福,拿起来用水淘过之后,他自己来吃。如是有好几年,一天,他吃狗饭时候,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同寮们问他笑个什么?他说:“我常常听得人说,狗子有佛性,今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我好笑。”他从那时起,似已悟入佛之知见。此所谓“下下人有上上智”,正是。

随后,天童寺里延请法师讲《圆觉经》,他虽是行单,却很发心,天天随众听经。一天,他听法师讲说经里面“圆觉自性,非性性有,循诸性起,无取无证”的道理,当即心开意解,豁然见到本性。每次听完了经,他还要向他的同寮讲说一番,表示他对经义上的领会。同寮们都讥笑他,说:“你把镜子照一照你的面孔,像你这样一副苦恼相,又一个大字不识,你还妄想当讲经法师吗?”他当时气愤不过,回答说:“你们就估计我不能当法师吗?好,从今天起,我偏要做个法师给你们看看。三年之后,我还要回到天童寺来讲经呢!你们等着瞧罢!”同寮们听他说出这样大话,都一齐拍巴掌大笑!有的说:“像你这副材料,就可以当讲经法师,那除非是铁树开花,黄河之水倒流。”他也不与他们争辩,马上回到房里,收起衣单,背着包袱,走出山门。

慧老,纯是平民作风,不贪享受。平常信徒们送给他的供养、果品、糖食、糕饼,以及穿的衣料,他从来不自享受,马上派侍者送到禅堂、念佛堂、上客堂去结缘。遇着有人送“红包”,他就把钱送到库房去打斋供众。他有一句口头禅,“房里有了这些葛藤,我不能睡觉。”此老的解脱,由此可见一般。

慧老虽然是位讲经法师,又是大丛林中一位当头大和尚,他却并不以此名位为荣,而是平易近人,不自高自大。由于他的风度潇洒,像春风一般和蔼可亲,清众们在他面前,多不拘形迹,他也喜欢同清众们打交道。尤其与行单一般苦行僧最有缘,常同菜头、园头、门头、水头苦恼人一道“冲壳子”聊天。也不时帮着种菜、挖地、泼粪水,举凡劳作的事,样样都干。在民国十七年,蒋介石先生下野,到杭州灵隐寺游览时,因慕慧老法师道风,特地到方丈室拜访,但是遍觅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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