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放生善缘中心 > 城市分站 > 小金县小金县寺的放生池叫什么
小金县小金县寺的放生池叫什么
发表日期:2023-03-28 06:06| 来源 :本站原创 | 点击数:347次
本文摘要:然而,所谓的天竺后期佛教其实就是外道法,这位六识论的导师把他们定位为佛教中的支派,只是因为他无法亲证第八识真心如来藏,又信受了依六识论邪见所说的《广论》,并被其中

各位电视机前的菩萨们:阿弥陀佛!

欢迎收看正觉教团的电视弘法节目,在此先问候大家:少病少恼否?色身康泰否?道业精进否?目前正在演述的单元是《三乘菩提之阿含正义——兼论唯识学的最早根据》。

西藏密宗或是简称为西密,也就是俗称的喇嘛教,不曾实际传授过如来藏法;东密从表相上来看似乎有传授如来藏法,但其实他们也不曾实证如来藏,可以说得上是心向往之而不能证。西密的黄教会极力地否定如来藏识,其实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实证如来藏,至于西密的红、白、花教,看来似乎有传如来藏法;然而他们所传的却不是真正的如来藏法,其实是意识离念灵知心,或是双身法中的离念灵知心;他们有时是将意识心冠上如来藏的名目,或是以观想的中脉或是其中的明点当作是如来藏,都只是假借佛教如来藏法的名义,藉以取得佛教徒的信任,其目的只是想要让佛教徒误认为他们也是佛教、也有证得如来藏,藉此以获取佛教的资源。

如今平实导师在《狂密与真密》的四辑书中,已经对于喇嘛教自称是如来藏法的修证与解说等内容,详细并实际地加以考证,举示出喇嘛教中误说如来藏、误传如来藏的事实。但是某位专门从事佛学研究,而被追随的信徒们推崇为导师的人,他本身现出佛教出家人的样貌,却因为自己无法实证自心如来藏,所以就说如来藏不存在、就说第八识如来藏是外道神我。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近年来还有弘传南传佛法的法师,自己也不能够亲证第八识如来藏,所以也无法判断这位六识论的导师,他所说的“如来藏是外道神我”这样的说法是否有谤佛、谤法等种种大恶业,却是选择依然相信这位否定有第八识如来藏的导师他的错误说法。于是在电视台上就这样说:“后期佛教由于密宗弘传如来藏法,而如来藏法同于外道婆罗门教所说的如来、如来藏,所以佛教就被外道所同化了,失去了佛教原有的本质,佛教也就被同化而消灭了。”但是这位法师这样的说法,其实只是追随著所谓的六识论导师他的错误说法,自己本身却是没有办法能够来分辨这位导师所说的是否违背历史教证、理证等事实啊!落入了 佛所开示的“依人不依法”的过失中,也因而自曝其短却不自知。这位否定如来藏的导师,他所说的天竺后期佛教,其实只是身现佛教表相,本质上却是外道法的天竺密宗外道,正是佛教研究学者口中所说的“坦特罗佛教”、“左道密宗”。

佛教经论的真实义理是教人如何实证三乘菩提,但这是只有 佛以及实证三乘菩提的圣弟子们才能够为人如实解说的;所以说佛教是以实证三乘菩提作为教证。佛教三乘菩提实证的前提,是先要信受有一个真实心—第八识如来藏—祂是涅槃的本际;这样才能够实证二乘解脱道,而不落入“于内有恐惧,于外有恐惧”的断见外道中。大乘佛菩提,则是以亲证这一个真心如来藏以后才能够进入大乘佛法的内门,次第进修而成就佛果。所以说佛教是以信受、亲证这一个真心如来藏作为理证的;因此从佛教是依真实心第八识如来藏的八识论正见,说有三乘菩提的实证这样的教证、理证可得。

天竺佛教晚期,因为被常见、断见等六识论邪见以及左道密宗的双身法等外道法,和平地把它密教化以后,所谓的天竺后期佛教,其实早就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因此密教兴而佛教亡的历史事实,并不是等到被回教军队消灭以后佛教才灭亡的。但天竺这样名存而实亡的后期佛教,却被不相信佛法八识正论而且无法实证三乘菩提中的任一菩提—同时以外道六识论来研究佛教经论文字而否定如来藏—的所谓“佛教导师”承认为是佛教,并将其定位成所谓的晚期佛教;但这位“佛教导师”所说的晚期佛教,本质上却只是外道法的天竺密宗。密宗以如来藏名义所传的佛法,都只是把外道观想所成的中脉明点、或是一念不生的离念灵知心认作是如来藏;从来不曾传授过真正的第八识如来藏法。这位否定如来藏的“佛教导师”,他不知道密宗观想所成的中脉明点只是第六意识观想出来的内色尘相分,也不知道密宗的离念灵知心只是第六意识心;真正的如来藏则是第八识的阿赖耶识心体。这位否定如来藏的“佛教导师”,他也因为无法亲证这个第八识真实心如来藏,并对密教依于第六意识心所说的假如来藏无法分别;再加上又被《广论》中的应成派中观外道见所迷惑,相信了六识论邪说,同时别有居心的缘故,所以就无根地诽谤“如来藏是外道的神我”,并相信天竺及西藏密宗确实曾经传过如来藏法。他不知道天竺密宗、西藏密宗所传的假如来藏都只是意识心、或是观想所成的中脉明点而已,就公然指责天竺佛教的灭亡是因为密教弘传如来藏法而被外道同化所致。然而,所谓的天竺后期佛教其实就是外道法,这位六识论的导师把他们定位为佛教中的支派,只是因为他无法亲证第八识真心如来藏,又信受了依六识论邪见所说的《广论》,并被其中的应成派中观外道见所迷惑,所以就别有居心的来诽谤“如来藏是外道的神我”,并将明明是六识论外道法的天竺密宗说为是天竺的后期佛教,来成就他的一家之说这样的创见。

但,对于佛教的八识论教义真正有研究的学者却都说:天竺密宗是坦特罗佛教、左道密宗;并不承认天竺密宗就是佛教。所谓的坦特罗,今天就翻译为谭崔;近年来台湾社会众所瞩目的谭崔瑜伽、轮座杂交就是出于坦特罗佛教的轮座杂交,学术界称之为左道密宗。因此,真正想要研究佛教而不怀其他目的的研究学者,他们会发觉其实外道从来无人能够证得如来藏。因为在佛世时连不回心的阿罗汉们,佛都不让他们亲证,如果连已经在佛法中信受了“有一个第八识如来藏真心,祂是涅槃的本际,所以无余涅槃并不是断灭空”的八识正论,而能够实证二乘菩提的解脱道圣人,他们都无法证得第八识如来藏真心;更何况是连我见都无法断除、解脱道的初果都无法实证,还把第六意识心抱得牢牢的,并认为双身法中的第六意识心是真实心,这样的密教外法中的凡夫祖师们呢?所以真正研究佛教八识论正论的学者们,他们才会说“天竺密宗是左道密教”而不说“天竺密宗就是佛教”。这位弘传南传佛法的法师,不知道第八识与第六识的差异所在,舔食了他人错误的说法,因而诬谤说:“天竺佛教是因为弘传如来藏法而被外道同化消灭”;但事实上却是:天竺的晚期佛教正是所谓的坦特罗佛教,是以外道性力派双身法作为中心思想及行门的外道法—已经纯属是外道法了—并不是真正的佛教。而那时的坦特罗佛教,他们所谓的如来藏,只是观想所成的明点、或是第六意识心的假如来藏,都不是真正的第八识真心如来藏。所以,佛教怎么会是因为弘传如来藏法而被外道同化消灭的呢?

假使这位法师的说法是正确的话,那么 世尊在四阿含诸经中,以如来、识、我等假名处处隐说有如来藏,在大乘《般若经》中,乃至第三转法轮唯识经中也都是在宣说如来藏法义;依这位法师的理论来说:后期佛教由于密宗弘传如来藏法,而如来藏法同于外道婆罗门教所说的如来、如来藏,所以佛教就被外道所同化。那么 释迦世尊这样一来,不就变等同于外道所说:“有如来、如来藏”了吗?世尊不就变成他口中所谓的不折不扣的外道了吗?那这一点可否请这位法师在读过四阿含以后,来就这一点自圆其说呢?所以说这位法师的说法完全不符合事实,这是因为他对于“古今三乘法义一贯不变,且都是以如来藏法为中心依止”的事实,他是不了解也不相信的,所以舔食了《印度佛教思想史》中的邪见以后就跟著人云亦云了;而外道包括天竺密宗及后来的西藏密宗都是不曾实证如来藏的。

从历史上可以证实,天竺晚期的坦特罗佛教,也就是天竺密宗的上师们,他们继续在弘传外道双身法,并依密宗的自续派、应成派中观邪见,把意识心的境界作为中观的实证境界,这与今时的西藏密宗并无不同。所以说他们从来不曾证得如来藏,另外从他们所共同奉为根本所依的《大日经》,也就是《大毗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中还否定有阿赖耶识心体,这就可以看出发展演变以后的后期自续派中观,虽然也说要实证如来藏而不同意应成派中观的否定如来藏,但仍然是错将意识心的变相境界误认为是第八识如来藏。显然创造《大日经》的密宗祖师们也都是没有亲证如来藏的凡夫,假使他们曾经实证如来藏,现观如来藏的真如性、清净性、离染性、涅槃性、具足万法的体性、离见闻觉知性,他们就会主动地全面来否定双身法的乐空双运,并将之驱逐于密宗之外而回归到真正的佛法八识正论中;怎么可能又在《大日经》中说“乐空双运”的外道法就是成佛的究竟法门与境界呢?若是他们已经亲证了,怎么还会否定阿赖耶识心体,并容许来自外道的“乐空双运”邪法继续存在密宗呢?所以这位法师诬谤说:“天竺佛教因为弘传如来藏法而被外道同化消灭”,这其实是因为他先信受了否定如来藏的六识论“佛教导师”他的错误说法以后,随之误认为大乘非佛说;因此他后来也转而变成为南传佛法的弘法者。

从天竺坦特罗佛教祖师著作的密续,以及传至西藏以后的红、白、花教等假如来藏法法义观之,在在皆可以证明:专门以六识论来研究佛教经论的导师,他所认定的天竺晚期佛教从来不曾实际传授过第八识如来藏法,都是以如来藏的名目而传授的常见外道的神我之法;西藏密宗则接踵继续弘传。所以否定如来藏的那位导师,他所说的天竺晚期佛教,已经是以外道的双身法的“乐空双运”作为主要的理论与行门;因此所谓的天竺晚期佛教,本质上已经不是佛教了,只是继续身披著僧衣住在佛教的寺院中而已。而密宗所说的中观见,都是以第六意识为中心所建立的中观论,也都只是一种戏论而已。这与 佛所开示:依第八识真如性、中道性来建立的中观论;是可以让人亲自证实的义学,两者间可以说是迥然不同的!

西藏密宗的自续派及应成派中观见就是承袭自天竺坦特罗佛教的左道密宗,假借著如来藏的名义而传的虚假如来藏法、以及外道神我的如来常住法,实际上本质都是依第六意识心来说;而真正的第八识如来藏法则是以阿赖耶识心体为主,何曾与外道神我的第六意识心相同呢?所以说:因为这个外道神我、梵我的第六意识心,一旦现行而存在的时候必定皆有见闻觉知性而能够了知六尘,所以祂才能够与男女欲的乐触相应,因此外道的“乐空双运”的双身邪法也才能够继续存在于密宗里。而这个见闻觉知心就算证得了二禅、进入了二禅等至位中,仍然能够了知二禅中的定境法尘,所以都是不离六尘的;然而大乘第二转、第三转法轮所传的第八识如来藏,衪有自己的了知性,在《起信论》中说之为“本觉”,可是这个“本觉”却是一向离于六尘中的见闻觉知性,从来不曾住在六尘中。第八阿赖耶识心从来不在六尘里,而外道神我的第六意识的离念灵知心,却永远离不开六尘的见闻觉知而住于六尘中;两者间各自所了知的种种法与功德性差异,岂止千里万里?

所以说,只有盲目无慧者才会谤如来藏为外道神我。如果说,身现佛教出家法师相而作是说者,正好落入 佛在经中所预记的:末法时期天魔波旬会派遣魔子魔孙,披如来衣、住如来家、食如来食、说如来法而破如来法的魔说者;若人谤无真如心——第八识如来藏,这将使得二乘圣者所证的涅槃变成了断灭,成为了诽谤二乘涅槃为断灭空的断见外道。但 佛所开示的二乘涅槃并不是断灭空,《杂阿含经》卷33:

佛告比丘:“若所有色, 过去、未来、现在,若内、若外,若麤、若细,若好、若丑,若远、若近,彼一切非我、不异我、不相在,如是如实知;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圣弟子如是观者,于色厌离,于受、想、行、识厌离;厌已不乐,不乐已解脱,解脱知见: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

佛在经中为我们开示说:色、识、受、想、行,这个五阴非真我,这个五阴不异于真我,这个五阴与真我不相在。这就是说有一个非五阴、不异五阴,却与五阴同时同处而不相在的真我存在

,这个真我指的就是第八识真如心,衪才是真实存在而且常住不灭的涅槃本际。佛还说:能够信受非我、不异我、不相在的真我的存在,这样的圣弟子他才能够如实地观察五阴是无常的,而厌离于能生诸苦的五阴,而不乐住于无常空的五阴中、有“我是真实而且是常住不灭”的这样常见外道见中;这样的安忍而住于五蕴无我的解脱中,但是却不会落入误会“涅槃是断灭空”的断见外道里,依这样的五蕴无我的解脱道正知来修行,才能够成就“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这样的解脱于生死轮回的二乘解脱道功德。

今天因为时间的关系,就先说到这里。

阿弥陀佛!

太平寺史话

  太平寺史话

  清康熙三十六年三月(1697年3月)青海噶尔丹部落发动第三次叛乱,康熙皇帝亲率40万大军征讨得胜,由宁夏乘船沿黄河东下回京。大军途经包头境内南海子渡口时,康熙帝见北面山高林密,郁郁葱葱,水草丰美,此时天色已晚,遂下令在大流口停船,亲率兵上岸,在黄河北岸二里处扎下大帐住宿一夜。第二天,大军启程时,康熙帝命亲兵在扎大帐处用石头砌成一个“敖包台”留作纪念,然后率兵乘船继续东行返回京城。

  此后,乘船沿黄河经包头的来往客商不断增多,均要在南海子渡口下船到“敖包台”敬香祭祖。

  清雍正元年(1723年),南海子渡口已逐渐成为水陆码头,河北、山西、陕西等地的农民和商人、手工匠人也来此垦荒种地、经商、从事手工业作坊生产,并在敖包台以北的山下顺坡建房而居,使包头有了最早的居民住房、店铺、手工作坊。

  清雍正四年(1726年),土默特蒙古部落喇嘛乌万曲力木(宏道禅师)由西藏学经归来,从甘肃乘船到包头南海子渡口码头下船,在“敖包台”举行了转经、祭祀仪式。

  清道光六年(1826年),包头人口发展到1500户,10490人,商业贸易逐渐发展。由于客商主要去黄河水路,在南海子码头上下船的客商为乞求平安,众人集资在码头北“敖包台”附近建小庙一座,取名为“火神庙”,并在庙前种植一株小黄太平树,象征皇帝护佑经商平安有成果。

  清同治七年(1868年)至同治十二年(1873年),修筑了包头城墙,从南海渡口到包头城南门口正好二里半路程,人们又把南海渡口称为“二里半”,火神庙恰在二里半到南门之间,成了来往客商由渡口进入包头城的必经之地。

  清同治十三年(1874年),土默特旗毛岱官渡口又被黄河冲毁,黄河改道南移,设在此处的官防驻军渡口也移至二里半南海渡口。至此,包头成为黄河上的一个水运枢纽,南海子渡口成为军队、官商、民商共用的重要码头,过往人员到火神庙敬香、祭祀终日不绝、香火日盛。

  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7月至9月,包头连遭暴雨山洪,水头高至房顶,人畜伤亡惨重。发洪水时,水势本应顺流南下注入黄河,但洪水流至火神庙北侧却改道西去,直至淹没了西脑包,火神庙安然无恙。洪水过后,来此敬香的人们更甚。

  清宣统三年(1911年)11月,山西军阀阎锡山率晋军北上,经南海子渡口下船,在火神庙敬香后进驻包头城。

  辛亥革命后,民国二年(1913年)国民政府设立包头巡警局,在火神庙东西两侧建了五间正房,推平了“敖包台”,修筑了夯土院墙,保留院中的黄太平果树,将火神庙改为税警所,派税警驻扎,收取客商税金,负责维持渡口治安,允许客商就地经销商货。

  1917至1919年,哥老会、青红帮在包头发展势力。山西五台人杨万贞于1919年春收徒时在火神庙附近以租种土地为掩护,暗中发展帮会成员被称为“山主”,副山主是白凤章,人称五台“山羊白”、杨、白手下都有郄效周等“五虎大将”,其势力日渐增强。1923年平绥铁路通车到包头,在火神庙南400米处建车站。哥老会乘机发展势力,与火神庙税警勾结,在火神庙又建了东西厢房,修了大门,控制了包头城南地区。1926年12月冯玉祥将军派第八旅旅长石友三率部进驻包头,在城南受到帮会骚扰,石友三下令清剿,处决了“山主”杨万贞,近使白凤章、郄效周远逃。石友三将火神庙中帮会占据的房舍一律改为“警税所”,隶属包头警察署管理。

  1937年,日寇占领包头,在火神庙附近设立了“伪警税所”修了地堡、炮楼、盘查过往人员,使火神庙成了侵略者盘剥包头人民的据点。

  1945年抗战胜利后,“伪警税所”改成了包头警察局税警所。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1950年3月成立包头市公安局,撤销了火神庙中的警税所,改为包头市公安局第一分局警察分驻所。

  1953年,随着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发展,从包头东门到火车站马路两侧的建筑越来越多,铁路单位和家属区增多,1953年8月设立车站派出所,办公地址在火神庙旧址院内,又有百姓和商家在院外四周修建了民房的店铺。

  1967年,车站派出所改名为红光大街派出所,1979年又改称为南门外大街派出所。

  1996年5月3日,包头发生地震,南门外大街派出所正房北墙被震塌。但在地震中,院中已有170年树龄的黄太平果树依然枝繁叶茂,枝头挂满太平果子,人人称奇。

  1999年,为适应经济发展,经包头市和东河区两级政府批准,南门外派出所整体迁移,由白晓飞先生投资建成东河区最大的个体商城———“太平寺商城”,并在商城东北角重建四层小楼的派出所公用房,至2000年全部建成投入使用。

  由白晓飞先生命名的“太平寺”意为:一是乞求商城在改革开放进入新世纪的太平盛世一切平安。二是在整个拆迁和建新商城过程中,黄太平果树保护完好,仍有结果,取“太平”二字为保经营硕果累累。他在建设商城的同时,又在太平果树北侧原派出所基址上新建寺庙一座,取名“太平寺”,供人们敬香祭祀。

  几年来,枝繁叶茂的黄太平果树上挂满善民们敬奉的红绸,寺内香火不断,给人们带来和谐安康平安和幸福。

(责任编辑:admin)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