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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福区代放生的好地方
发表日期:2023-02-04 14:16| 来源 :本站原创 | 点击数:200次
本文摘要:具足清净戒律、清净发心、甚深智慧的藏地活佛、上师,当其在以弘法度人之心为汉地弟子灌顶传法之时,若弟子也本着不求名、不求财、不希求暂时人天福报等心行闻法并接受灌顶,

藏密问答录:传法者的资格限定

  问(3):近年来,在社会和教界都出现了西藏热。也有很多藏地的活佛和上师来到汉地传法,并在汉地拥有相当一部分的信仰者。通常,这些活佛和上师会为信众们灌顶并传法,我想知道的是,在藏传佛教中,传法者是否有资格的限定?

  答:近几年来,有越来越多的藏族僧侣进入汉地弘法利生,这之中当然不乏一些浑水摸鱼之辈以捞取名闻利养为动机目的,但也有一些真正的高僧大德鉴于某些地方佛法衰微的状况而毅然决然踏上中原大地,以种种善巧方便为当地民众普降妙法甘霖。就我了解到的部分情况来看,许多汉族四众弟子,特别是分别念相对增盛的知识分子,他们自觉藏传佛教最吸引他们的地方就在于藏传佛教拥有一整套完整、严密、次第相衔的闻思修体系,而这种清净传承在如今的大多数地方都已几近绝迹。别的不说,单以五部大论而言,别的地方有哪一家寺庙或佛学院能成年累月地为几百、数千甚至上万的修行人一遍遍地传讲呢?而在藏地,几乎每一个稍具规模的正规寺院、佛学院都会如是展开佛法的教育传统。像《释量论》、《现观庄严论》之类的大论在藏地四大教派所属的各大寺庙中,一直被按照各自的清净传承未曾间断地讲授着。如此严谨而正规的闻思系统,当然会让很多志求无上道的人们欣喜若狂,因他们在当地的寺庙中根本就找不到这种具传承加持力的法脉。如此一来,走出藏区的这些真正的布道者们受到广大内地信众的热烈欢迎也就不足为奇了,正法的力量就在这里。

  具足清净戒律、清净发心、甚深智慧的藏地活佛、上师,当其在以弘法度人之心为汉地弟子灌顶传法之时,若弟子也本着不求名、不求财、不希求暂时人天福报等心行闻法并接受灌顶,且以大乘菩提心摄受自己的闻法、受灌顶等行为,则这样的传法、听法所具之功德实乃不可思议。

  还有一些上师来到汉地后,由于语言隔阂而无法与汉地弟子深入交流,此时他们往往都会组织起大规模的放生活动,或者就将浅近的放生功德讲解给弟子。这样做的直接结果就是,大量的即将被推上断头台的牲畜以此而得以保全了性命;那些参与放生的人们也因之而在自己的心相续中播下了慈悲与解脱的种子。功德善举不会因了语言的障碍就被搁置,大德们也都有自己不可思议的摄受弟子之方便。而对一些与佛无二无别的藏地大成就者而言,他们即便不传法也不灌顶,仅仅每天接见弟子、为弟子摩顶,也绝对会赐予与他们结缘者种种世出世间利益。宁玛巴一代宗师无垢光尊者就曾说过:“具德上师即法王,住于何处等诸佛,令凡见闻念触者,悉皆摧毁诸轮回,事业广大任无量,诸众所依如大地。”

  若就一般状况而言,藏传佛教对传法灌顶者的资格当然有严格限定。如果上师所传者为声闻乘法要,那么按《戒律三百论》的要求,传法者应具足:戒律清净、智慧广大、出离心真实无伪等项要求;若所传为大乘法要,则据《经观庄严论》的要求,传法者应做到身口意调柔、精通大乘教义、具足菩提心、证悟诸法实相、拥有善巧无碍的语言辩才等多种大乘法师所应具备之条件;若要为弟子传密法,则绝不能仅仅会念个藏文灌顶仪轨就了事,它对传法者的要求更严格。大阿阇黎布玛莫扎于其所著的《幻化网如镜疏》中云:“上师即圆满获得内外坛城之灌顶,戒律誓言清净,精通续部各自之意,念修仪轨(息增怀诛)诸事业等义皆运用自如,因证悟见解而不愚昧,已获修行之体验,各种行为与实证相联;以大悲心引导所化众生,具足此八种法相。”大持明者革玛燃匝尊者又补充了一条:“在此八种法相基础上,尚需具足无垢传承与加持之缭绕云雾,共九种法相。”

  故每一个欲传法灌顶者都应以此标准衡量衡量自己是否够格。

  上师具足了这些条件并不意味着灌顶传法马上就可以开始了,上师此时还应再观察弟子是否是闻法及接受灌顶之根器。只有当弟子的发心、戒行等行为全部符合密法的相关要求时,上师才可摄受弟子,反之也一样。如果师父与徒弟都是为了名利或别种不清净之目的而从事有关佛法的种种活动,这样的所谓佛事活动又能有多大实际利益?特别是上师,一旦背离了释迦牟尼佛所规定的上师威仪与行持规范,则这样的上师绝对不值得依止。

  无垢光尊者又说:“如是恶知识破别解脱戒及誓言,无有悲心,孤陋寡闻,懒惰懈怠,贡高我慢,暴躁易怒,五毒粗重,贪求现世之眷属资具、名闻利养,虽居静处却降下愦闹烦恼之雨,弃离后世,诽谤其他正法与补特伽罗,虽然口中传讲正法,也自以为是智慧,实际上未调伏自心,言行不一。此等上师即是所谓的旁生种姓之上师。如不净物般的恶知识虽然聚集众多如蛆般的眷属,也只能将欲求解脱的具信者引入恶趣,所以应当弃离之。”这种应被抛弃的人物,如果还沐猴而冠,到处传法灌顶,则他实在已是佛法的怨敌、败类。《佛藏经》中也说道:“世间之敌仅仅掠夺生命,只是令人舍弃身体而已,不能令堕恶趣。而入邪道之愚痴者将求善义者引入地狱中千劫受苦。何以故?因其行持有相之法,宣说颠倒之法故。如若宣说令入邪道之法,则较断一切众生之命之罪过还重。”

  我本人历来都认为,不惟密宗上师应具备佛陀在诸大经典中所宣示的为人上师者所应具足之标准,显宗法师也应具足相应条件,因有些要求原本就为显密所共有。不论藏汉僧人,假若是自己单独修持,则选择一门直下深入进去应无有任何不妥之处,这种心无旁骛似的专一精进本来就为佛陀所赞扬。但如果要摄受弟子的话,那这个上师最好还是能够通达三藏十二部之大概与精萃。因弟子的分别念、根基千差万别,不懂得三藏精华,又如何替他们抉择分别?从实相而言,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无一法不是佛法,正所谓万法归一;但若以显现言之,佛陀自己尚且开示了八万四千法门,我们又岂可以一法去代替其余万法。所以诸位欲传法之上师,务必先自行充实起自己的闻思底蕴,若自己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角色,那又如何将一个个向你求法的法器灌满呢?

  在某些地区,有大量的法师往往是人在哪一个宗派,其所专精者也就常常仅限于自己所属宗派最经常口耳相传之几部经论,一提到别的宗派的论典,或某些所有宗派都必须掌握的经论内容时,他们就常常一问摇头三不知。有些法师属于华严宗,他便只讲、只读、只赞叹、只劝人读诵《华严经》:而一些净土宗的法师又把净土三经捧为唯一至上宝典,似乎你读了《药师经》、《地藏经》等经论对你往生净土丝毫利益也没有似的;学天台宗的、禅宗的也大抵如是。这确确实实是对佛法的一种误解,当八万四千法门最后只剩下一种法门时,“法门无量誓愿学”的大愿又从何而得以体现呢?

  从这一点来说,藏传佛教的确具有不共的优势、特色,藏地从古到今的法脉流传中,一直强调要把专与博很好地统一起来。就常规而言,几乎每一个藏族喇嘛都必须在经论之海里搏击上几十年甚至一生。而藏地的高僧大德一般也不会站出来指责道:“除了修学我们自宗的经论与窍诀外,别种宗派的论著一律不许涉猎。因这种不专一的养育僧才之方式不利于弘扬佛法、不利于僧人们的修行、更不利于自身的往生。”其实别说往生了,藏地的某些寺院,历史上的虹身成就者就有十万之众。至于像全知麦彭仁波切、全知无垢光尊者、宗喀巴大师这样的伟大上师,他们更不是仅仅只将某些法门娴熟掌握,凡是看过这几位尊者文集之人,无不从内心惊叹道:他们已将所有宗派、各大法门、三藏十二部等一切经续教义、实修窍诀全部融会贯通在一起。而在藏传佛教的千千万万个上师中间,精通显密教义的还大有人在,因对一个密宗上师来说,不把基本的显宗法要掌握于心,他就没有资格走进密法之门。我这样说绝非出自狭隘的民族自尊心硬要为自己脸上贴金,只要你是一个尊重事实的人,那就不得不接受这种有目共睹的事实真相。

  针对目前环境下的传法大气候、受众根基而言,我个人认为一个密宗上师(显宗的法师也一样)除了需要精通各种佛学流派、种种法门教义以外,为了更好地推进弘法利生事业的开展,他对世人以分别念为基础创造而出的自然、人文等学科也应有所了解。否则的话,当他在面对一个个邪见如山、分别念异常增盛的现代某些“佛教学者”时,很有可能把握不住他们绚丽、繁琐、专业化词汇掩饰下的空虚、贫乏、参差不齐的各种陋见、偏见、成见。对一些最新的高科技研究领域,诸如克隆、基因、宇宙成因等的进展、争论,作为佛教徒,我们理应亮出自己的观点。如果佛法解答不了这些所谓新出现的问题,如果佛法要受一定的时空局限,那它又何以配称超越一切存在的最究竟智慧呢?佛法早已对人生、宇宙做出了清晰明了的判断,当然也就包括了对现代科技的阐述。我们要做的只是两套语言体系的翻译问题,将佛法的解释换成世人容易明了的字词以及语法,而这当然就需要我们对现代科技、人文学科的方方面面有所了解。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我们首先应对佛法有一个全面、正确的了解,并已生起了不退的信心。要不然大概在与世间学科相接触的过程中,不是我们成功地驾驭住它们,而是它们倒彻底征服了我们,毕竟对一个佛法的初学者而言,在他尚未掌握有佛法坚不可摧的逻辑论证武器,以及实证境界还相对低劣的情况下,世间学艺很有可能再度鼓荡起他刚刚被压服下的贪欲、妄念、分别心,以及种种染污意识。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那就未免有些本末倒置、得不偿失了。

  综上所述,对一个欲开始广泛传法的上师来说,他应该具备如下一些基本条件:清净的发心与戒律,广博的佛学经论基础与不退的正见,高深的修证境界与调服弟子的善巧方便,再加随机应变、与时共进的接纳态度,凡此种种才可以在世人面前树立起如理如法灌顶传法的上师典范。

太虚法师:从地理上交通的中心说到国家社会佛法的中心

  ──二十年九月在郑州商会各界欢迎大会讲──

  郑州地处中原,四通八达,为平汉、陇海交通的十字中心,因此、亦就不断的变化经过。试观中国连年每经一次的战争变化,郑州亦即随之而生变化;由是郑州也就成为多灾多难之区了。灾难、正是佛法救济的对象,所以佛法并不是关闭在山林中寺院里的,是应当走向交通的十字路口灾难中去的,故我今日就郑州东西南北之地理上的交通中心点,来说到国家的、社会的、佛法的交通中心点上。

  一、国家可从兴、衰、治、乱四字来说:中国的衰弱,由来已久,在唐朝之后,即为中国民族渐趋衰弱的时代,一直到了清末以来,更受了欧、美新兴国家的种种侵略,于是就成了今日对外无抵抗能力的状态。但是在这当中,亦未尝无有复兴的希望,如辛亥革命,以及民十五、六年的革命军兴,都是很有民族复兴的趋势。但是时起内讧,不能保持这种精神,所以就不能达到所期之目的。国家的兴衰,就是治乱的结果。所以、要想国家兴盛,必定先达到治,不治即乱。乱之源、就是人各怀其私,上下交征利,而国势未有不危的。际此状态之下,加以学说庞杂,思想混乱,失了道德重心,人们走入歧途,至酿成土匪赤党的人祸,水火瘟疫的天灾,为向来绝无仅有的严重形势!孰意帝国主义者,不惟无同情心,而且幸灾乐祸,乘人之危,就一步紧一步来逼迫,如像万案、鲜案的未了,入寇辽、吉的大祸接踵而来,这虽可说是外侮,而究竟还是自已国内连年内乱,失了自治能力所召来的恶果。在这最危急的时期中,要想抵抗日本,应首先化除私见,止息内争,团结一致。有了致于治的能力,然后方能对外。这化除自私的我见,在佛法上说,就是要人启发大公的“无我”心,无我才能够生起大悲心,作那“拯斯民于水火”的真“为人”的事业。全国上下果都能有此同情心,一心一德,国家自然得治,国际地位也就随之增高,外侮无隙可入;而日本一切暴行,徒损其在国际间的道德信仰,暴露其侵略狰狞的面目。这种帝国侵略主义,在欧洲各国已经是走不通了,日本梦眼未醒,拿来对付中国,一方面致引起非战公约,国际联盟的干涉,一方面反促成中国和平统一去一致对外。在此虽危险万状,国人如果真有觉悟,从大公无我,救国救民的大道上走,未始不是中国民族复兴的转机,是在国人善自为之而已!

  二、社会可就善、恶、祸、福上说:在人事上有祸有福,但祸福是善恶的结果,并不是无中生有,或上帝赏罚。应知我们现在所受的祸患,是我们自己造的不善业所成,所以我们遇到大患之来,就要自己负起责任,反躬自省,忏悔所作,不要归罪他人,益加引起纠纷,使社会岌岌不可终日!如像现在有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相持不下,根本上都是没存悔悟心,各自凭著贪、嗔、痴恶心的冲动,发生身、口的不善,酿成天灾流行,人祸纷起,使现社会成了极不安的病态。要想根本医治,就要大家悔过,悔过即是改恶迁善,能够改恶向善,方能转祸为福而成安宁社会。

  三、佛法可就性、相、染、净上说:一切法不外乎性、相、染、净,性即是无为法。相就是有为法,包括凡具有时间性、空间性的一切有生灭变化的事物;大至一地球,小至一原子、一电子,都是时时刻刻在那里迁流不息的变化。我们同时要知道,即此一切事物的当体,就是无为法性。譬如波也就是水,绳也就是麻,因它离开了水就没有波的体;离开了麻就没有绳的体底缘故。所以、释迦牟尼佛教人就在这现实──相──上去通达宇宙人生的真相──性──,不要在现实背后找任何东西去作本体。但是这无为法性,是竖越时间,横超空间,无限无量,无生无灭的。不过、相是我们有限的知识,随其可见、可拿、可触的一一假相上,生起概念,施设安立一个一个的名字;其实、“缘生性空”,即相显性,性本平等无二。根据此理,凡世间一切事物,乃至诸佛众生都是平等的,经中所谓:“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故佛法亦叫做同体平等主义。

  复次、所谓染,就是杂染不净相,其性虽然是平等,但为吾人的心识不能觉悟,妄情分别,遂有人我、是非、爱憎颠倒,于是造出杀、盗、淫、妄,致成不好的世界。人们在此,受生、老、病、死、忧、悲、苦、恼,不得解脱。要想世界国家人民解此痛苦,必须依释迦牟尼佛的教育,来修习三无漏学,即可反染成净,转苦为乐。净是什么?净、即是穿出无明黑漆团,打破宇宙之谜,造成真、善、美的大同极乐世界,达到人生实际的无量幸福,这即是佛法救世的本旨。(净严、化城记)(见海刊十三卷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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