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无论如何,养殖场的状况和自然状况的对比,其实跟养殖场制度是否有道理可以辩解并不相干,因为我们没有必要非在这两套状况里选择一种不可。废除养殖场,并不代表要把里头的动物放归山野。今天在养殖农场里的动物,都是先由人繁殖出来,供给这类农场饲养然后出售供食用。倘使本书鼓吹有成,抵制养殖农场的产品竟然有效,那么养殖农场产品的销售量便可望下降。这不是说一夜之间,我们就可以从现今的状况跨跃到一个无人购买这类产品的地步(对于动物解放运动我相当乐观,不过并不自欺)。下降将是渐进的事。养殖动物的利润会减少。农人会转而从事其它农产品的经营,大公司的资本会移向其它的行业。结果,为了
10、这个目的而繁殖的动物数目会大为减少。养殖农场里的动物数目会降低,不是由于动物被送回山野,而是由于动物宰杀之后不再补充。到最后,或许(在此容我的乐观纵情发挥)只有到大规模保留区才能见到牛群和猪群,一如今天的野生动物保护区。这样子看,我们面对的选择并不是维持养殖农场还是让动物回归原野,而是是否该让注定要在养殖农场里过一生,然后遭屠宰的动物出生。
二、沈阳 放生
1、在这里,我们会遇到另一种反对的意见。有少数吃肉的人指出,倘使大家都改为素食,猪、牛、鸡、羊的数目会大为减少,结果吃肉不啻是在帮助被吃掉的动物,因为若不是有人要吃它们,这些动物根本不会出世!
2、在本书的第一版,我否定了这个说法,理由在于它假定了使一个生命诞生,等于给予它一项利益——而这个假定又预设了嘉惠一个尚未存在的东西乃是可能的。这一点,当时我以为荒唐而无意义,可是如今我已不敢如此确定。
3、以上的讨论,带出了“杀生的错误”这个问题。这个议题,由于要比造成痛苦的是非问题复杂麻烦得多,我一直没有去直接处理。不过,第一章近结尾处的简短讨论足以显示,就一个能够对于未来有欲望、有期待的生物来说,被杀死当然可以说乃是一件特别不幸的事,而此不幸无法用另一条新生命的创造来平衡弥补。
4、关于这个问题,我仍然充满怀疑。所谓一只新生命的诞生可以多少弥补另一只动物的死亡,这个说法确实有点古怪。当然,假若我们有明确的根据说,一切有感觉的生物都有生存的权利(包括无法对于未来有欲望者在内),那么我们便大可以轻松地指出,为什么杀死一只有感觉的生物时所犯的错无法借创造一个新生物而弥补。但是我和别的人已经都撰文指出,这样的假定在哲学上与实际方面,都有严重的问题。
5、纯粹在实际的层次上,我们可以这样说:把动物杀死作为食物(除了在完全为活命所必需的情形下),会让我们认为动物只是供大家为了满足人类的非必要需求而轻率使用的物件。而根据我们对人性所知,一天我们这样看待动物,那么那些在常人采取之后必然造成——因此虐待——歧视动物结果的各种态度,我们也就不必奢望可能加以改变。由此可见,把“除非事关存活必需,都应避免杀死动物作为食物”奉为单纯的一般原则,或许才是最好的策略。
6、这个反对杀死动物作为食物的论证,必须借助于一项预测:持有某种态度会带来什么结果。可是这个预测,我们却无法证明是正确的;我们只能根据对于常人人性的所知而有所判断。不过,即使这种预测不可信,上面有关创造一只新生命可以弥补一只动物遭宰之损失的论证,应用的范围仍然极为有限。食用养殖农场动物的肉品,它便无法开脱,因为这类动物身受生活单调贫乏之苦,转动、梳理羽毛、伸展身体、运动或是参与正常的社会互动等等基本需求都无法满足。让它们出生过这样的一生,对它们并不是利益、而是严重的伤害。充其量,这种视诞生为利益的论证所能开脱的吃肉行为,仅限于食用那些自由放养(并且没有能力对于未来有欲望)、在符合其行为需要的社会团体里快意生活、最后迅速且无痛苦地遭宰杀的动物。有人毫不苟且,只食用这种动物的肉。对这类人我表示尊重,不过我猜测,除非他们有自己农场可以自己照顾动物,他们实际上大概已经十分接近于素食了。
7、关于这个一只动物的损失可以用另一只动物的诞生来弥补的论证,我们最后还要补充一点。人们用这个巧妙的说法,辩解开脱自己吃牛肉、猪肉的欲望,却绝少穷究这个说法的全部含义。倘若使生命出生是一件好事,那么可想而知,其它条件不变,我们也应该尽量使更多的人类出生才对;倘使再进一步,加上人类生命比动物生命重要的说法(肉食者一定认同这个说法),这个论证便会适得其反,令鼓吹者大为尴尬。
8、
一是放生行为惊天动地。当你放生的时候,天地之间一切佛菩萨、神仙都已经知道你的行善之为。佛菩萨、诸位神仙都是有慈悲心的,他们自然护佑赐福那些行善之人,助他迅速消除业障、化解冤亲债主。
9、持续放生的人会经常闻到檀香味、经常梦见吉祥的事情、梦见佛菩萨、梦见佛菩萨赐佛珠、梦见贵人相助等等。
10、实际上,长期放生的人身边已经有了护法神,随时保护左右。这就是很多人很奇怪,为什么放生的人会有求必应、富贵吉祥?你想,有佛菩萨、神仙保佑,有护法神保护,如何不吉祥如意呢?